沈無疆沒動，他需要片刻的停滞穩住呼吸，藏起眼底洶湧的、幾乎要藏不住的沖動。
她哭過。眼睛還紅着，情緒還不穩定，他要做什麼。
宋聽雨：“無疆”
他深吸一口氣，将眼底翻湧的赤熱強行逼退，起身，沒去看她解開的衣扣：“我去隔壁洗。”
“我想跟你說說話。”
沈無疆停下。
宋聽雨已經進入浴池，玫瑰香精的氣息在熱湯裡更加濃郁：“你真的不怪他們？”
她伸手。
沈無疆重新彎下身。
宋聽雨幫他解襯衫的扣子。
沈無疆任由她動作：“不”氣息滾動，其實腦子一片混沌。
“我有點不高興。”宋聽雨幫他把襯衫脫下來：“一起泡一會，唔唔沈無疆”
片刻，宋聽雨勾住了他手指。
沈無疆更加熱烈不加克制。
“媽，買好早餐了，正往回走冬天的早上就不能鍛煉身體了？”聲音輕松愉快。
黑色的車平穩地行駛在漸趨繁忙的街道上。
晨光透過車窗玻璃，照在她臉上。
沈無疆的手臂攬着她，讓她大半身子都圈在他懷裡。
她微微側頭，靠在他肩頸處，早上剛沐浴過的香氣萦繞在他鼻尖，兩人是一樣的氣息。
“是，是，下次跟爸說一聲，讓爸陪我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