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能,那絕對不是那麼回事,你就是答應了沈董的追求,也是因為真愛,我怎麼能那麼想你?”
宋聽雨将花瓣擦掉,聲音平靜:“我和沈無疆以前談過戀愛,如今又遇到了,覺得還合适,就再試試。”
吳臨秋聞言,徹底放心了,他以為,天合互動使了什麼龌龊手段,借着這次沈氏高峰宴會做了不要臉的事,逼得聽雨同意後還倒打一耙:“其實沈董這個人還不錯”
“你以前不是這麼說的。”
“不可能,你聽錯了。電話又進來了,我先挂了,一天天忙得不行。”
宋聽雨挂了電話,剛打算回去吃早餐,手機又響了。崔教授?校慶不是還有三個月?難道是昨晚幾位師兄給老師打電話了:“喂,師父好。”
另一端,崔教授聲音嚴肅:“聽雨,你最近得罪什麼人了嗎?“
宋聽雨不解:“沒有啊?”
“有人在打聽你的消息,我今天來學校的時候,有一個女人,給了我一個信封,說向我打聽點事。
信封裡是一張我孫子落戶國内的可行性,現在這種文件多難弄,你好好想想有沒有得罪什麼人?
我雖然沒接,但這個人能拿出這份可行性可見不是普通人,你最近搶人生意了?”崔教授有點擔心。
宋聽雨自認得罪不起有這種本事的人,不過,昨晚她和沈無疆同時離開,沈家那邊應該會打聽她。
但沈無疆說過,爺爺奶奶、姥姥姥爺大概都知道她的存在。
那麼想來一驚一乍打探的隻能是别人。
封總、沈總不在乎這個孩子,對他的學業都不關心,更不可能關心他的戀情。
也不是完全不可能擔心,如果他們的‘愛人’吹點枕邊風,或許會讓他們幫忙問一問。
宋聽雨大概猜到是誰了,沈總或者封總的‘愛人’們。
為什麼這麼急切地打聽她?繼承權?沈無疆再不怎麼出現在人前,也是沈家婚生子,擁有繼承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