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到如今,也就隻有沈斯年義無反顧地現在她的身邊了。
阮音鼻頭一酸,努力壓制住即将溢出眼角的眼淚。
“我會回到程硯景身邊,不是我心軟,也不是原諒。而是因為那是吊死陸甜甜最好的繩索。”
她的目光投向窗外,仿佛穿透了鋼筋水泥的阻礙。
看到了那座囚禁着陸甜甜的華麗牢籠。
與此同時,北山别墅裡。
曾經奢華舒适的地方,被陸甜甜折騰得淩亂不堪。
滿地的名貴珠寶,砸碎的古董花瓶散落一地。
她沖到門口,瘋狂拍打厚重的門。
聲嘶力竭地喊着:“放我出去!我要見程硯景!我肚子裡是他的孩子,他要是有什麼問題你們這群狗東西付得起責任嗎?”
門外無一例外隻有保镖冰冷的回應。
“陸小姐,請安靜,程總吩咐了,您需要靜養。”
這些天她用盡了所有手段,依舊逃不出這裡。
她被徹底軟禁了,除了送飯和打掃的傭人,她見不到任何人。
巨大的落差和心理折磨讓她瀕臨崩潰,她開始出現嚴重的孕吐,吐得昏天黑地。
可即便這樣,程硯景一次也沒來看過她。
“賤人…阮音,你這個賤人!”她一遍遍地咒罵着。
她後悔了,後悔自己當初為什麼沒有做得更絕,直接讓阮音死在牢裡。
陸甜甜目光聚焦到果盤上的水果刀。
眼神裡逐漸露出兇狠。
陸甜甜一邊撫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,這是她最後的籌碼,至少她還沒有徹底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