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這種一看就是騷浪賤貨,根本配不上賀神,我賭兩人過不了多久就分手。”
每個字如刀刃紮進喬亦殊心口,攥緊的指節都開始泛白。
她深吸口氣,擡眸看向角落裡的喬晚晴,剛要張口反駁,手就被賀靳斯悄悄握住。
而他開口第一句卻是,“小殊,你别在意這些話,晚晴也是無意之舉,再忍忍我帶你回家。”
喬亦殊身體一僵,隻覺荒唐又好笑。
她在聚會無緣無故被罵,賀靳斯卻從頭到尾沒有替她辯解半句,而是一心為喬晴晚開脫,生怕她說出真相讓喬晴晚難堪。
氣氛陷入詭異的沉默,直到有人開口打圓場才将這個話題結束。
等上了菜,賀靳斯坐在喬晴晚身旁,熟練地替她夾了滿滿一碗菜,全是她愛吃的
喬亦殊靜靜看着他夾菜的樣子,想起了以前。
以往每次吃飯,賀靳斯都清楚記得她的忌口和喜好,會為她剔魚刺,挑蝦線。
現在卻什麼都不記得了。
吃到一半時,有人提議喝酒,滿滿一大杯紅酒倒進喬亦殊杯子中,剛想推拒就被塞進手中。
“姐姐,我為剛剛的發言道歉,你别和我生氣。”
喬晚晴怯生生舉起酒杯,剛要喝就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攔住。
賀靳斯皺着眉,将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,喉口滾動間,引來一片起哄聲。
“你的腿傷不宜飲酒,我替你喝。”
喬晚晴眼睛一亮,看向喬亦殊時眼眶卻忽然紅了,聲音帶着哭腔。
“姐姐,你怎麼不喝?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?”
“我沒生氣,隻是我酒精”
話未說完,就被其他人鄙夷聲打斷。
“别找借口了,晚晴不過有口無心,你卻一直在斤斤計較,賀神你說這杯酒她該不該喝?”
包廂瞬間安靜下來,所有人的視線落在賀靳斯身上。
白色燈光照在他臉上,神色晦暗不明,不知沉默多久,終于開口。
“該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