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曾開出豐厚條件,殷雪都不要,說隻要他。
既如此,
殷慎堂第一時間召開發布會給了她名分,把人寵在心尖上。
但午夜夢回零散的片段,推着他走到了這裡。
不遠處東西哐當灑落一地,殷慎堂轉頭看去。
下一秒懷裡撲進一個人,帶的他一個踉跄,耳邊爆發出一聲嚎哭,
“為為為什麼娶别人”
殷慎堂錯愕地看着懷中人,夾煙的手下意識撇開,燒紅的煙蒂躲過陳小果後頸,落地,熄滅。
他伸手把人推開,沒推動。
眼看着鼻涕眼淚沾濕他高定襯衫,這殷慎堂忍不了,嫌惡地把人重重推開。
措不及防看着那張和殷雪足七分像的臉。殷慎堂挑眉,心下有了定論。
眼前這人肯定是他在外找的替身小情兒。
但看這張臉,沒殷雪精緻,更沒殷雪好看。
現在一哭,臉花得更像殘次品。
又莫名看起來順眼。
殷雪身上有刀口他動不得,這個總可以讓他熄個火吧。
想到這殷慎堂舌尖輕頂上颚,有些惡劣去掐那白皙嫩滑的臉肉,把人捏痛又要哭“小東西”
“你有什麼資格說這話,嗯?快開門。”
陳小果沒聽出端倪,一抽一抽地哽咽,呆呆被人推搡着去開門。
公屋小的可憐,窗也小的可憐,視線昏暗。
陳小果整個人被壓在牆上,嘴裡斥滿澀苦的煙味,被一點、一點剝奪掉呼吸。
一副迷瞪的模樣看得殷慎堂心尖發癢。終于還是止不住力搓揉着綿軟、散發着皂香的腦袋。
忽然勾到了什麼,他頓住,撚起弧狀儀器,問這是什麼。
陳小果迷茫,她的世界一下子寂靜下來。等看見男人手上的東西,着急地邊比劃邊結巴“助助聽”
還是個聾子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