牆被重新刷過,角落放着個陳年腌漬缸,還有被塑料袋子套起的的老舊電扇。不大,收拾的倒幹淨。
殷慎堂越想太陽穴就越是突突地在疼。
這時廁所門打開了,殷慎堂索性也不想了,擡眼去看穿着全套被洗得起球的睡衣的陳小果,又被氣笑了。
穿什麼穿,也是多餘。
他過去抱起人就往床上丢,附身壓上去,一點不憐香惜玉。
直到扒人上衣的時候,又被死死抵着。殷慎堂覺得陳小果真是有病,他更有病。
誰知下一秒軟唇主動貼了上來。算了,不脫就不脫吧。
這次燈開着,陳小果看清那雙薄情的眼,空空的倒映着她,不及眼底。
殷慎堂真的不愛她了。
肚子隐隐作痛,想起洗澡的時候肚子兩片可怖的淤青,不停提醒着她殷雪的話。
殷慎堂要結婚了,她現在是第三者。
“不不要”
男人在撕她衣服,實在好奇下面藏什麼,三番兩次不給他看。
陳小果猛地把他手打開。
殷慎堂手背火辣辣,他翻開那手一看,怪不得呢,斷掌。
跟某個故友一樣。
殷慎堂臉色一變,暗罵自己又犯病了。
陳小果忙收緊衣服,可越是這樣殷慎堂就越是要強硬地扯開衣服,瞥見她上腹兩片淤青。
“誰幹的。”
“你,會信我嗎?”
陳小果紅透了眼,擡頭看他。隻有一個一個吐字時,她才不會結巴。
殷慎堂眼閃過幾絲心疼,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。隻是軟下語氣:
“隻要你說,我就信。”
陳小果直直看着他
“殷、雪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