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懷愧疚,他隻能厚着臉皮找皇兄,想着借些銀子把簪子贖回來給梨兒。
“别想着贖回簪子了。”
元賦敏銳覺察到什麼,眉頭當即便皺了起來,拽着安王邊走邊道:“帶我去你們現在住的地方。”
汪梨當掉簪子絕不僅僅是為了皇弟,肯定是這幾日被皇弟看得太緊,她又有非見不可或者非做不可的事。
這才借用當簪子一事,讓皇弟心軟愧疚,支開皇弟有所行動。
“去做什麼?”
安王被他拽着,不明所以。
元賦沒空和他解釋,隻一個勁拽着他靠近馬車。
二人離馬車還有幾步之遙,便看到汪梨和杜晦在不遠處樹林中相對而立,似乎在說着什麼。
安王見狀瞬間怒目圓睜,以為杜晦又來找汪梨的事兒。
作勢就要掙脫元賦的拖拽,上前去為汪梨出頭。
看出他的打算,元賦一把捂住他的嘴,帶着他往馬車邊躲,同時壓低聲音道:“别吵。”
元曦是習武之人,聽覺敏銳,聽到腳步聲時便掀開車簾往聲源處看去,剛好看到往林子裡走的汪梨二人。
汪梨神情焦急,似乎急于知道什麼信息。
她放下車簾,轉而撩開另一邊,從車窗輕盈躍出馬車,站定在躲在馬車下的元賦二人身旁,“别縮在這兒,上去看看他二人在說什麼。”
頭頂冷不丁出現一道聲音,安王擡頭,看到皇祖母那張熟悉的臉,吓得差點跌坐在地。
擔心他亂叫,元賦死死捂住他的嘴,警告:“管好自己的嘴,别亂叫,知道了嗎?”
安王嘴巴被他捂住,隻能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。
“等會兒無論聽到他二人說什麼,也不能失控,明白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