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思明以我身體不舒服為由,和有交情的長輩、有生意往來的客戶找過招呼,就帶着我從後門離開。
出門時,遇到何允安進屋。
何允安沒看我,話是對顧思明說的:“要走了?”
“嗯,你呢?”
“宴會結束有負責人組新的局,你不去?”
“我有點事,不去了。”
我與何允安全程沒有眼神交流,跟在顧思明身側與何允安擦肩而過之際,一股濃郁的煙味直接撲鼻而來。
比剛才我進屋時濃郁得多,甚至于走到外面,空氣中都彌漫着濃郁的味道。
大學時何允安已經有煙瘾,但戀愛初期在我無意中對煙味表現出排斥後,他就不動聲色的戒了煙。
都說男人戒煙,比戒色還有挑戰,可他為我做到了。
看來分手後他又複吸,且煙瘾有增無減。
我和顧思明來到停車的地方,代駕還沒有到,我與之閑聊:“像你這種身價級别的人,應該都配有司機甚至保镖,但你好像是例外。”
顧思明嗯了聲:“對,我喜歡自己把握方向盤,也有固定健身。”
“挺好,我也不喜歡身邊有太多人,但我能力有限,沒辦法把事情做得圓滿,無意中還是依靠了别人。”
“其實你很棒,沒必要妄自菲薄,假以時日通過磨練,你一定會更好的。”
“會嗎?”我笑笑,“但願承你吉言,一切都會好起來。”
“一定會的。”他看我一瞬,“你是不是遇到事兒了?”
不管是我與沈濤之間,還是我與何允安之間的事,我都不想大肆聲張,亦不想麻煩别人。
尤其是顧思明與何允安交情深厚,我更不想讓任何人為難。
我搖頭:“怎麼這樣問?”
顧思明:“你連笑起來,都透着哀傷。”
我雙手捧臉:“有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