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了,還是給胡思亂想的大腦按下暫停鍵,阻止它繼續去自取其辱。
幾分鐘後,葉青進來了,見我沒動碗裡的雞湯,立馬勸我趁熱喝。
我看着葉青:“你練武術的?”
“是的,林小姐,跆拳道、泰拳、空手道都有學過。”
“什麼段位?”
“都是最高級别。”
我由衷的哇了一聲:“好厲害。”
“其實不難,林小姐有興趣的話,等你身體恢複,我可以教你。”
“我四肢不是很協調。”
“沒事,适應一段時間就好。”
我想了想,想到有朝一日和沈濤、乃至張蘭芬拳腳相向的時候,自己不至于吃虧,便點頭:“行,有機會一定跟你學。”
之後幾天,何允安沒有再來醫院。
小孫每天給我送三餐,講究葷素搭配,也有水果點綴。
葉青每天也會拿來兩三種食物給我加餐,都是人參、燕窩、和牛之類的昂貴食材,我知道這是何允安派人送來的,每次吃不下,都被葉青以對身體好之由勸着吃了一些。
至于沈濤,每天像個按時打卡上下班的鐘點工,每晚八九點來病房對我一通噓寒問暖,二三十分鐘後就會以加班應酬之類的理由離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