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濤臉上挂着淡笑:“還是不夠努力,才讓老婆帶病上班。”
“不是老公不夠努力,是夫妻同心,才能其利斷金。”
這句話把沈濤哄好了。
他開門離去,我第一時間從抽屜拿出消毒濕巾想擦拭被他碰過的地方,他又再度不請自來、推門而入:“老婆,你最近上班先别開車,我把王叔調給你當司機。”
“不用,葉青負責接送我。”
沈濤的眼中,有種如意算盤落空的不悅,但很快又恢複笑意盈盈的模樣:“葉青還會開車?”
“恩,駕照在成年人中,幾乎是人手一本,不奇怪。”
“可葉青估計沒怎麼碰過車,還是王叔穩妥一些。”
“葉青之前為了賺錢,租車跑過兩年的出租車,車技不錯,對路況更熟。”
沈濤點頭:“看不出來,葉青還挺有社會經曆的。”
沈濤這句話聽起來是在誇贊,卻在我的心裡敲起了警鐘。
沈濤要害我,那對我身邊的人就會特别防備。
葉青是目前在明面上和我走得最近的人,且是我找的人,我把她說得無所不能,他肯定會起疑。
我抽了幾張消毒濕巾,把臉、手這些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擦了一遍,然後打開葉青的微信,想把這些信息共享給她。
轉念又覺得,葉青隻是拿錢辦事的打工人,我告與她,她又得和何允安叙述。不僅麻煩,還有種折騰她的意思。
我把通訊錄下滑,滑到何允安的微信。
看着眼熟的頭像好一會兒,才點進對話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