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總,我是林音,葉青目前除了護工,還兼顧着司機的工作。她的薪水應該由我全權支付,不過她的履曆得麻煩你改動一下。”
信息發出,我邊批閱文件,邊時不時地盯着手機。
文件批閱了五六份,才收到何允安的回複:“出來。”
我一頭霧水,以為何允安回複錯了,他又回複:“我在公司樓下。”
我走出辦公室,葉青已經在門外等着:“林總。”
我點點頭,轉身走進電梯,葉青跟在身後走進來:“林總,何總在樓下停車場,我陪你下去。”
我嗯了聲:“改稱呼了?”
“還是叫你林總更合适。”
乘電梯直達負二樓,在葉青的帶領下找到何允安的車。
何允安的司機兼保安站在車身旁,看到我的瞬間,沖我點頭微笑:“林總,何總在車裡。”
說着,打開車門。
我輕聲道謝,彎腰鑽入車中。
何允安坐在靠窗的另一邊,腦袋微揚的靠在車椅背,四目緊閉。
“何總。”我的聲音不大不小、不卑不亢地叫他一聲。
他沒有應,看模樣應該是睡着了。
地下室光線昏暗,他的車又貼着黑色不透光的膜,導緻車内十分灰暗。
我看何允安一眼,又看何允安一眼。
我見過他的無數次睡顔,時隔七年再見,發現他的五官更加立體,男性荷爾蒙的氣息也越濃烈。
記得盧曉曉在我和沈濤确立關系之初,說我吃過何允安這種天菜,又怎麼會看上沈濤這種癞疙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