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當時覺得他髒透了,别說看他,隻是聽他說話都一陣生理性厭惡。
後來,他又拿着所謂的監控,帶着酒店房間中的女人來找我自證。
但我知道,像他們這種有錢有手段的人,隻要他們想,有的是辦法僞造證據。
我就曾目睹他們兄弟中的一位,在劈腿被女朋友發現後,為了哄好女朋友,給了劈腿的女孩一筆錢。
女孩便按照男人的要求,找到女朋友下跪求饒,把自己說成機關算盡勾引男人的下賤貨色,女朋友打了女孩一頓洩了憤怒,又和男人重歸于好。
有了例子在前,我笃定何允安是用同樣的套路欺騙我,直接把他拷貝的u盤丢進垃圾桶,又打了他一巴掌,轉而爬上窗戶,威脅他要麼分手,要麼我跳下去。
何允安當即同意分手,并謹記我再也不想見到他的承諾,不到一周就出國留學、創業。
其實,分手後偶爾夜深夢回,想到何允安這個人,我也會難受惆怅。
我甚至也後悔過,是不是該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。
但清醒後,我又覺得自己是做法是對的。
與其在一起反複内耗,直到把感情耗盡再分手,倒不如輕裝上路,開始新生活。
但是,結合盧曉曉插足我和沈濤的婚姻一事,再聯想到當年也是盧曉曉透露給我的消息,我不由懷疑這裡面是不是真的有貓膩。
想到這裡,我握着手機的雙手,不由逐漸加重。
而何允安,總算說話了:“林音,我何允安這輩子光明磊落,最恨别人誤會我,而你是誤會我的第一人。”
我的喉頭緊了緊:“你是指當年我認定你劈腿的事?”
何允安緘默不語,我又說:“你能說具體一些嗎?”
何允安開口:“不能,我解釋過,但越說你越把我推得更遠。你很固執,固執到隻信你自己的判斷。所以你若好奇,就自己去查,但這次不要推開我,因為你的仇人,亦是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