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濤說完,綠燈亮了。
而沈濤還在等我的回答,以至于沒注意到變亮的綠燈,直到身後傳來後車鳴笛的催促聲,他才回過神啟動車子。
其實我也有點摸不清沈濤的心态。
摸不清他到底是希望我同意,還是希望我不同意。
車子駛出去一段路,我才慢慢地說:“你這樣說,真的令我很不開心。”
沈濤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,嘴上則很平靜:“老婆,你不接受我能理解,你就當我沒和你提。”
“老公不是,沈濤,你到底是什麼意思?别說我們沒有離婚,即便離了,潤園也是你的家。你這樣問我,倒顯得我很自私自利,一點都不通情達理,難道在你心裡,我就是這種人嗎?”
沈濤連忙搖頭:“當然不是,隻是媽以前傷害過你,你有抵觸心理是正常的,所以我尊重你。”
我點頭:“是有點怕,但愛能克服萬難,尤其是在她經曆身體巨變的時候,作為她的兒媳,當然得包容她。”
沈濤聞言很是激動:“老婆,你知道我現在想對你做什麼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我想把你緊緊地抱進懷裡,狠狠地親你,親死你。”
他的這句話,隻有“死”這個字令我相信,我目視前方:“都老夫老妻了,含蓄點,别搞得沒羞沒躁的。”
“老年人還能老房子着火,何況我們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。”
我目視前方:“那也得分場合,到處的監控和網絡,别因為這種事兒上了新聞,成了熱搜。”
沈濤不以為意:“真拍到又如何。”
我蹙蹙眉頭:“我不想被人蛐蛐,要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