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蹙蹙眉頭:“我不想被人蛐蛐,要臉。”
沈濤:“完全沒必要在意,即便被蛐蛐,别人也隻會羨慕我們夫妻感情深厚。”
我笑:“應該是嘲諷我們不害臊,說我們污染别人眼睛,甚至帶壞社會風趣吧。”
沈濤也笑:“老婆,實話實說你很多時候都太封建保守了,有句話說得很好,勇敢的人先享受世界,你大膽一點,豁出去一點,會體驗到不同的人生。”
我的笑漸漸轉冷,也逐漸變得意味深長:“你誇誇其談的樣子,似乎是經驗之談,莫非你已經和其他異性,有過非同一般的體驗?”
“老婆,這話可不興亂說,我有多愛你,你應該很清楚才對。”
我:“但别人都說男人會把愛和性分得很開。”
沈濤:“别人我不清楚,但我不是這樣的人。我隻有對愛的人,才會有想法。”
沈濤的最後一句話,我不知真僞,但如果是真的就更傷人。
那他就是愛盧曉曉,才會碰她甚至生了沈耀。
雖然我已經接受他是個爛掉之人的事實,也沒有雌競的想法,但輸給一個客觀上什麼都不如我的女人,尤其她還以閨蜜的身份在我身邊潛伏多年,我亦不予餘力的幫助她,我的心裡還是有很多不甘心。
好在很快到了公司,已經接近淩晨,公司隻有一樓的崗位亭裡有值班的保安。
沈濤讓我陪他上樓,看着漆黑的大樓,我生了退意,摸摸肚子說:“你去拿吧,我去一樓上個廁所。”
沈濤問:“肚子痛?”
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