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。”
我和沈濤一起走進大樓,他乘電梯上樓,我轉身去了一樓拐角的衛生間。
我是堅定的無神主義者,我從小就不怕黑不怕暗,但生活教會了我一課,我得防範身邊的人。
一想到沈濤可能有幫兇在這附近,我在廁所裡待了不到一分鐘就走出去,走到公路的路燈下站着,何允安派來的車就停在附近。
十幾分鐘後,我接到沈濤的電話,他說他已經到了一樓,問我在哪兒。
“我在路邊,你出來吧。”
沈濤很快開着車出來了,問我怎麼跑到外面來。
我随口扯了一個理由:“我應該是消化不良,想找藥店,發現附近的都關門了。”
“這個店肯定下班了,明天我找老中醫,再給你開一劑助消化的中藥。”
一聽到中藥,我的心就徹底死了。
沈濤要害死我的心,還真是堅決,我肯定是不能再喝的。
不過以前的中藥,都是沈濤買回來給我的,這倒是一個找到毒窩以及他害我的證據的機會。
于是我點點頭:“好,明天一起去。”
“地點比較偏遠,路也很難走,你把症狀說給我,我買回來就行。”
“沒事,你說這位老中醫口碑很好,但我吃了那麼久的中藥,都沒能懷上孩子,可能就是因為我沒有親自去的緣故,畢竟中醫講究望聞問切,根據不同的情況配藥,隻靠你口述,還是有偏差。”
“但醫生說可以口述,代人開藥的。”
沈濤拒絕的态度很明确,我也沒有聽從的意思,淡淡道:“那就不去了,我明天去看西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