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覺得他可憐，如果我淪為男人的玩物，就不可憐嗎？”
“音音，我不是這個意思”
我深吸一口氣兒：“不用說了，我希望大家都有點邊界感，沈耀有媽有哥哥，還有我這個嫂子，你作為外人就别摻和了。你可以出國繼續你的工作，也可以找家舒适的酒店，我家的爛攤子，還是交給我們一家人收拾。”
盧曉曉似乎還有話要說，但我直接挂了電話，懶得在和她啰嗦。
整個上午就這樣過去，午飯時間我去了趟醫院。
盧曉曉和沈濤緊挨着而坐，在我面前嚣張了五年的張蘭芬，則像個罪人一樣不安地站在對面。
張蘭芬率先看到我，立馬提高音量叫我：“音音。”
沈濤和盧曉曉聞言，如同觸電一般紛紛站起來，盧曉曉的眼中閃過一抹惡毒之色，卻在看向我時又堆起了笑意。
我視線平靜的從她臉上，移向沈濤：“耀耀什麼時候手術？”
“下午三點，何總已經幫忙聯系上了桂醫生，不過耀耀得轉到人民醫院。”
“何總幫忙了？”
“恩，我剛才給他打過電話，和他說明了情況。他說你也聯系過他，得知耀耀是我的弟弟後，表示願意幫這個忙。”
“那就太好了，什麼時候轉院？”
“馬上，已經在安排救護車了。”
沈濤的嘴唇上長滿了血泡，其他的人也一臉哀色，可以想象得出他們該有多焦灼。
我沉默一瞬：“你們應該都還沒有吃東西，先去吃吧，我在這兒守着。”
“不用，不餓。”
“不餓也得吃，等轉到人民醫院，還有很多事需要做，吃飽飯才有力氣，萬一你們也倒下，耀耀誰照顧？”
沈濤聞言，讓盧曉曉和張蘭芬去吃。
盧曉曉則讓沈濤和張蘭芬兩天去，她在這裡和我一起等。
沈濤還要說話，盧曉曉有些生氣地說：“你們才是耀耀的直系親屬，以後要承擔起照顧耀耀的主要任務，你們不吃飽，難道要我一個外人當主力軍？”
盧曉曉這番話，看似在表明自己的立場，實則是在内涵我在電話裡同她說的話。
沈濤看看我，又看看她：“那我們馬上回來，再給你們帶點吃的。”
我說：“我不用，我在來的車上吃過了。”
沈濤和張蘭芬一走，我找了個椅子坐下，盧曉曉則維持着站姿，站了好幾分鐘，才走到我身邊：“你要我現在搬走，還是等沈耀做完手術，再讓我走？”
我擡頭看她一眼，拍拍旁邊的椅子；“坐。”
盧曉曉不動，我輕歎一聲氣兒：“我不是真的想趕你走，是覺得我家現在的情況拖累了你。讓你來我家住，是希望你好好休息，但現在是情況反而是讓你成為免費的保姆。”
“免費的保姆？”盧曉曉冷笑了下，“你這樣想我，我真的有些傷心，我其實是想代替你的身份，幫你多做點家事，這樣你才有更多的時間工作、休息。看來，我終歸是錯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