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青搖頭,嘴唇輕泯:“林總,我平日主要負責何總的安全,不參與不過問他的公事和私事。如果林總有疑問,可以親自找何總詢問。”
葉青說得很像那麼回事,但和她相處久了,我發現她心虛說謊時,唇瓣會不自覺的輕泯。
我直接說出來:“你應該是清楚的,隻是不方便同我說吧。”
葉青握着方向盤的手緊了緊:“林總,我隻知道你父母去世時,何總有回過國内,至于他做了什麼,我是真不清楚。”
“行,我改天問他。”
“好,不過你别說我和你提過,何總不喜歡身邊的人多嘴多事兒。”
“放心,我不會說的。”
到達醫院,沈濤已經在監護室門外了。
他眉頭緊鎖,一副仇大苦深的模樣,看到我的時候,甚至都沒有笑一下,十分冷漠地凝望着我的眼睛。
在我走近的時候,他才說:“從家裡過來的嗎?”
我搖頭:“你走後我就睡不着,加上夢到我爸媽,我便去了趟墓地。”
“你應該叫上我的。”
“沒事,爸媽能理解的。”我說着往重症監護室看去一眼,“你見過醫生了?”
沈濤輕輕颔首。
“情況如何?”
“很不好。”
對于沈耀的現狀,我很平常心。
盧曉曉他們把沈耀受傷的事算到我頭上,但我并不認同他們帶着強烈的感情色彩,戴在我頭上的罪名。
我是出于兒媳婦的身份,提出幫張蘭芬抱沈耀,是她一連拒絕,緻使沈耀落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