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全身的汗毛都因為害怕豎起來,面上卻隻能強作鎮定,因為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,但凡反抗一點,都會令他們更加興奮。
唯一能做的就是按兵不動,靜觀其變。
随後,他們朝我走過來,說話的聲音也壓得很低:
“老大,人好像還在昏迷,要不要端盆水把她弄醒。”
“老大,不用用水,這麼冷的天濕漉漉的體驗感不佳,不如各憑本事,誰把她弄醒就讓他排第二輪的第一個。”
“這個辦法好。”
被稱作老大的人冷冷嗯了一聲。
随後又有人發現我的手腳上全是繩子,問需不需要解開。
好像有人踢了說話的人一腳:“當然要解開,不然玩兒個什麼勁兒。”
“都解開嗎?”
“就解腳上的繩子吧,萬一逃跑可就不要好辦了。”
“都解了吧,這樣玩得爽一些。她被下了藥,聽說藥量用得很重,醒不醒還不好說,就算醒了我們這麼多人,難道還搞不定一娘們。”
最終,他們用刀解開我腳上的繩子,随之又解開了我手上的。
割斷我繩子的男人,還想摸我一把,被另一個制止:“規矩都忘了,老大必須第一個。”
在他們說話的時候,我微睜開眼睛,注意到他們随手把刀放到距離我不願的地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