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多了。”
我翻身下床,眼前突然一片漆黑,隻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就要掉下床。
在我半個身子都快掉下床的時候,何允安有力的胳膊一把撈住我的腰,再用力一提,我就翻身而上到了床上。
不,更精準地說法是,我睡在了何允安的身上。
而他在撈我的時候,也翻了個身,此時我的腦袋正靠着何允安的胸膛。
我試圖坐起來離開他,何允安卻沒有撒手的意思:“你臉紅了,你害羞了。”
我低下頭,不想讓他看到我的臉:“你看錯了。”
何允安笑了一下:“你不僅臉紅,兩隻耳朵也紅得像要滴血似的。”
耳朵漏在外面,完全沒辦法隐藏。
我穩了穩心神,繼而雲淡風輕地說:“是給你上藥時太用力導緻的,加上今天下午的消耗太大,這會兒其實已經很餓了,所以剛才才會眼前一黑差點摔到地上。”
何允安:“滑雪是很耗費體力,走吧,我帶你去吃飯。”
何允安說着總算松開了搭在我腰間的手,我在心裡大松一口氣兒,恨不得以最快的速度下床。
可剛起身,就察覺到身下有異物。
我一時間就像腦袋秀逗了似的,竟又放下支起的身體,去蹭了蹭它。
本意是好奇會是什麼,但随着何允安的一聲悶哼,我秒懂那是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