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我低頭掏出手機看了一會兒,并慢慢停下腳步,何允安卻也随之放慢腳步等我。
“你先去按電梯,我回個信息。”
我頭也不擡的對何允安說,他嗯了一聲走到了我前面,我也随之擡頭朝他看去。
他的衣服不算貼身,甚至很是寬松,但走路的時候,他全身的肌肉若隐若現,臀部甚至很翹挺,在配上寬肩窄腰的上身,是比模特還帥氣得令人一步開眼的地步。
但我知道,他全身上下嘴硬的地方,我幾年前就親身領略過。
想到這兒,我意識到我的想法又跑遍了,我搖搖頭,想把淩亂的思緒摔出腦海,就被何允安捕捉到這一幕:“你怎麼了?”
“沒我沒怎樣,隻是頭有點疼。”
我随口扯了個謊,何允安:“我帶了止疼藥。”
他說着轉身就要回房,我連忙叫住他:“不用吃藥,我是餓的腦袋發疼。”
電梯恰好到了,何允安示意我趕緊上電梯。
在電梯裡,我覺得該說點什麼,不然更尴尬。
我想了一瞬,說:“對了,你怎麼連頭痛藥都有,你有偏頭痛的問題嗎?”
何允安嗯了一聲。
“可你以前沒有啊。”
“和你分開後,落下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