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是有一半吧。”
“哪一半?你就直說吧,别賣關子了。”
“孫羨楠退學了。”
“什麼時候的事兒?”
“從你家離開後的第二天。”
“你确定是退學,而不是休學嗎?”
何允安直接把手機遞給我,上面赫然寫着孫羨楠退學的相關材料。
我重重往後一靠:“孫羨楠和我說過她今年是休學的狀态,因為沒有錢,她不得不休學一年打工,等賺夠學費後再回學校念書。她給我一種不服輸不會像命運妥協的形象,也想通過讀書掌握自己的命運,所以我提過供她念書的事情。可是她卻直接退學,這太奇怪了。”
“是奇怪,退學是她父母出面辦理的,理由是她得了精神病,不具備完全民事行為人的能力。”
“精神病?這怎麼可能!她很健康的!”
“所以這裡面肯定有貓膩,她的老家比較遠,我的人還沒趕到,先等等吧,最遲明天就能打探到有用的消息。”
我點點頭:“你讓你的人一有消息就告知你,不用等到天亮。”
到家洗漱的時候,我都有些心不在焉,總擔心孫羨楠會不會遭受到很不公平的對待,甚至是傷害。
後來何允安走進來,說我牙刷的速度太慢了,他來幫我。
我側身躲開:“我自己來啦。”
“那你快一點,别刷着刷着又發起呆來。”何允安說着站在我旁邊,也刷起他的牙。
在他的監督下,我從思緒裡回過神,三兩下就刷完牙躺到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