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孩聽了何允安的話,到底追了上去。
我有所感慨:“都說秀恩愛死得快,卻是第一次見秀恩愛令别的情侶鬧架分手的,不過總結起來,這恩愛還是得少秀一點。”
我說着試圖從何允安手中收回手,卻還是被他緊緊握住:“我們這樣不叫秀恩愛,隻是正常情侶間的互相照顧,是别的情侶相處模式有問題,就算今天不暴雷,早晚也得散。那女孩說不定會很慶幸,我們讓她看透了自己愛的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,而令她能盡快放下這段感情,開啟新的人生。”
我蹙蹙眉頭:“你好多歪理。”
“那你就說吧,有沒有道理?”
我嗯了聲:“雖是歪理,卻多少還是有點道理。”
何允安聞言把我的手握得更緊:“所以我們得多多牽手,能幫一對是一對。”
何允安的歪理總是一條接一條,我辯駁不過,索性由他牽着了。
每次手心出汗,他都會把汗擦拭幹淨,然後換一隻手牽。
爬了差不多一個小時,總算達到山頂。
距離日出時間還有半個小時,山頂已經人頭攢動,觀賞視線并不佳。
何允安又帶着我往高處爬,找到一個更好的位置。
山頂風大,爬山時變熱的身體也因為停下來而開始降溫,何允安取下他頸間的圍巾,把我捂得嚴嚴實實,隻露出一雙眼睛,随即又要脫下外套給我穿上。
我連忙制止他:“别脫了,剛出過汗,脫下外套會着涼感冒的,而且我也不冷。”
何允安摸摸我的手:“你的手很冰涼。”
“正常,畢竟是低溫天氣,雙手又暴露在空氣裡,但我的身體是熱的。”
何允安盤腿坐在地上,然後拉着我的手把我往下拽,讓我坐在他的腿上,再握着我的手一起放進口袋裡,這樣方便取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