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想什麼。”
“讓我猜猜,是不是覺得當初找媒體記者發新聞的事做錯了?”
我想了想,搖頭:“也不能說完全錯了,但報道可以寫得溫和一些,把對他們的影響降到最低。但我當時太擔心你了,所以沒考慮到這一點。”
“你沒有錯,你隻是在幫我,是做好事。而他們是因,現在的情況也是他們種下的果。”
我努力地笑了一下:“你最會安慰人了。”
“是真的,這是他們的選擇,後果需自負,任何人都不用因此愧疚,尤其是你。”
我一口吃完手裡的蛋撻,起身:“我去趟衛生間。”
“我陪你。”
何允安說着就下意識的跟着我一起起身:“我陪你。”
“不用,”我叫住他,“這裡是你的酒店,我又不會走丢,而且你走了,這些肉誰來烤,”
何允安:“我可以叫店員。”
“不要,我要自己去,讓人看見該笑話我們是連體嬰了。”
“那多好,這個美稱我喜歡。”
“這可不是什麼美稱,而是被笑話的對象,我可不要。”
我說着跑出包間,在衛生間洗過手,又簡單地補了個妝,就看到有人走進來。
餘光一瞥,我就看到了賈如萱。
我補妝的動作頓了一下,随後收起粉餅轉身往外走,剛走到門口,賈如萱突然叫住我:“林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