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起初不以為意,幾十秒鐘過去,我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情。
我好像,有一段時間沒來月事了。
對,好像自從與何允安睡過之後,就再也沒有來過了。
難道我懷孕了?
這個想法剛冒出來,就被我否認。
不可能,之前流産的經曆和長期服用慢性有毒的藥物,已經讓醫生對我判了死刑。
醫生雖然說得比較委婉,但我知道我想懷疑的難度,不亞于火星撞地球。
我繼續躺着,但不知過了多久,我還是撐着床坐了起來。
忍着眩暈,踉踉跄跄地走進廚房,擰開水龍頭瘋狂的喝水。
然後又打開冰箱,可冰箱裡空空如也,什麼都沒有。
一種特别想吃東西的欲望驅使着我,從包裡找出陳佩蓉給的手機點外賣。
現在是淩晨,營業的外賣店不多,好在餐品送得很快。
我一股腦點了很多,甚至沒來得及品嘗食物的美味,隻是一股腦的往嘴巴裡塞。
醫生說我懷孕的概率很小,但不代表不會發生。
但如果我真的懷上了和何允安的孩子呢?
那這将是一份美好的禮物,我必須必須好好地照顧好他,或是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