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半夜的,厲南城渾身濕淋淋的上門,謝知東也是驚了下:“你搞什麼去了,打架了,怎麼弄成這樣?”
謝知東是衡山居的老闆,整個衡山居是他獨資的。
厲南城今天上門,是因為覺得愧對顧一笙,先來找找謝知東的麻煩:“在你這裡吃飯,是給你個面子。可你的人,卻往笙笙的衣服上動了手腳,笙笙過敏,差點就死了,你不用給我個交代?”
謝知東愣了下,臉色變了:“什麼時候的事,你确定?”
“我剛剛查過了。”
把拍下的視頻扔給他,“你店裡的員工,供認不諱,你還有什麼可說的?”
視頻是剛剛拍的,高宇沉默不語,全程不多說話。
謝知東來回看了兩遍,把手機扔開,臉色鐵青:“最近的管理,的确是疏忽了。你打算要什麼賠禮?”
他也痛快。
跟厲南城打交道,說數就行,别讨價還價。
因為,越讨,價越高。
“衡山居的貴賓卡,外加一件拍賣會的東西,她隻要看上了,你付錢。”厲南城說,謝知東氣得咬牙,“你這是往死裡薅我呢!就那點過敏,你一套貴賓卡就頂天了,還加一個拍賣會的東西她要看上最貴的,那我不得傾家蕩産?”
“你說呢!”
厲南城看他,拿了一套他最新的衣服出來,去洗了澡換了。
他們兩個身材差不多,衣服都是同一個碼。
謝知東憋屈,惱火的說:“人呢?在哪兒,你把人給我交回來。”
害他有這麼大的損失,他扒了他的皮!
這個周末,就是在醫院裡過了。
沒有繁重的工作,沒有時不時的出差,顧一笙心情還算不錯,她打小的閨蜜聽說她出事了,悄悄溜過來看她,震驚的說道:“天,你是不是毀容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