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維歌輕聲說道,他扶着她下樓,帶她去醫院。
他對于顧一笙的遭遇是同情的,也是憐惜的。
隻是,檀歡壓抑太久,也病了這麼久,她的心态,已經跟常人不同了暫時,可能還會處于這種說瘋就瘋的狀态中。
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。
“小叔,我知道,我爸跳樓自殺後,我媽就病了。她不喜歡讓我跟厲南城見面,我不見他就是了。我也已經跟他說好了,要分手的。”
顧一笙滿手的血,臉色也極是疲憊。
她沒了父親,不能再沒了母親。
媽媽雖然再瘋颠,再打她但她隻要不提厲南城,媽媽的狀态就會好很多的。
“笙笙,你是個好孩子,隻是,委屈你了。你媽媽她清醒過來後,也是很自責的。隻是她當時怒氣上來時,她也控制不住自己。”言維歌安慰她。
車子從夜幕降臨,一直開到華燈初上,這一路上,便再也沒有更多的言語。
接診的,還是下午那個醫生,看到顧一笙去而複返,甚至又多了這滿臉的傷時,都有些驚呆了:“小姑娘,你這是遇到了什麼?如果遭受暴力,需要求助的話,我可以幫你報警的。”
醫生看向言維歌,倒是認得這位春城大律,言維歌說道:“我是她的小叔。她是出了些意外,才受了這些傷。醫生,小姑娘都是愛美的,錢不是問題,用最好的藥,不要讓她留疤。”
“我盡量吧,不過,她這缺失的一塊頭發,我是沒辦法再讓它長出來的。等回頭傷好了,找個時間去植發吧!”
醫生檢查過後,便開了藥,又叮囑了怎麼用。
最後意有所指的說道:“小姑娘,你還年輕啊,以後的日子還長着呢,受了委屈,也别忍着。有些事情,隻有零次和無數次。”
哎!
瞧瞧現在的小年輕啊,下午來的時候,還是隻有臉上有個耳光,房事過于激烈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