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我不想負責。”言懷安果斷說道,“成年人嘛,感情的遊戲,誰也會玩,誰也想玩玩得起,就爽快點,玩不起就早點散。就當是約男了呗!合了就多約幾回,不合就早點拜拜。”
顧一笙:
你玩的,還真行。
兩人嘀咕說悄悄話,謝知東戴着耳機似乎在聽音樂,不過看出去的視線,格外的難看。
“好了,别說了檀姨出來了。”言懷安指着前面的大門說道。
自動門緩緩打開,檀歡穿着一件簡單的碎花裙,從門外緩緩走出,言維歌已經下車迎過去:“歡歡。”
仔細看她。
幾日的精神病院生活,她的臉色看起來更加蒼白了,但整個人的狀态,看上去清醒了不少。
似乎,治療有效。
“嗯,我還好。維歌,謝謝你來接我。”檀歡溫柔的說,向着左右看一眼,“笙笙呢?她沒有來,是不是還在怨恨我這個媽媽?我不是個好媽媽,我當時腦子不清醒,做了那麼多錯事,她恨我也是應該的吧!”
她一副後悔的表情,是真的後悔。
言維歌扶着她,安慰她:“笙笙是個好孩子,她不會因為這點事情就怨恨你。歡歡,先上車吧,等回了家,再慢慢說。”
檀歡不死心,目光四處看,最後落在路邊停的這輛車身上。
謝知東的車子貼着防窺膜,從外看裡,是看不到的。
看了一會兒,檀歡沒有看到結果,隻能離開。
謝知東敲了敲方向盤:“顧小姐,你這個母親,不簡單啊。此番出院,你還是得小心點。”
顧一笙沒有下車。
她的心情糟糕透了。
她也不知道,她幾乎跟厲南城鬧掰,才終于換得母親出來母親怕是會更恨她吧!
有時候,恨意總是來得莫名其妙。
“我們也走吧,檀姨有小叔送回去,你就放心好了。”言懷安說,她有點急于想擺脫謝知東,打算等回去之後,就趕緊跟他劃清界限。
她與謝知東之間,陰差陽錯出了事,她是有點愧對他的。
畢竟,她也沒想到,自己醉後會那麼猛,把他生撲了。
這邊事了,顧一笙給厲南城打電話:“你還在公館嗎?我一會兒就回去了,想吃什麼,我路上買回去。”
别再叫什麼城南的包子就行。
堂堂霸總,總吃一樣,不好。
“吃你。”
男人的聲音帶着慵懶,帶着啞,像是一個拉滿欲力的男人,張揚到狂妄。
卻偏偏,這兩個字入耳,讓她心跳如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