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點回來,我等你。”
似乎是能想到她現在滿臉的窘,男人也沒有非等她答應,而是接着道,“吃飽了你,再帶你吃飽。”
顧一笙猛的挂了電話:騷話這麼多,哪裡學的?
“咦?這才說兩句就挂了,不多說點?”言懷安擡手拉了拉衣領說,她現在,也不太想回言家。
這一身的紅印,回去就是不打自招,要被爺爺罰跪祠堂的。
而顧一笙,也不太想回去。
想到厲南城所謂的吃,她就隻覺得腿軟。
吃遍全身的感覺,讓她顫抖,讓她無力,讓她如同雨中嬌花,打着寒顫,除卻本能,便隻有服從。
在她達到最高點的時候,每一次,床都跟着颠簸,她也颠簸。
他的體力與技巧都在她的身體裡瘋狂燃燒,燒得她如同一隻飛蛾,初時掙紮,後時,随他一起,化為灰燼。
她的身體,哪裡嬌,哪裡軟,哪裡敏感,哪裡一碰就酥,一點就着他是門兒清,比她更熟悉,也更會安撫。
到了最後,她的嗓子都會啞。
所以,公館也常備胖大海。
“可能公事在忙,先開車吧!”顧一笙把話題岔開。
後視鏡中,謝知東一掃而過的視線,似是早就明白了一切。
巧了,他也想跟言懷安單獨在一起呢,那小東西,野得很,昨夜在他身上放縱點火,今天他想再收回一點利息。
畢竟,背上落下的她的爪子印,可是時時在提醒他,那小東西,不是個好招惹的。
厲南城等了沒多久,顧一笙便進了門。
男人剛洗了澡,短發濕哒哒的,也沒有擦拭。
身上的睡衣穿得拉胯,衣襟半開着,性張力拉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