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理她。”
傅夫人瞥了一眼門口的方向:“不知好歹的小殘廢,剛剛就不應該讓她進宅子。”
“就是,哥。”
一直沒有吱聲的傅大小姐傅檸附和道:“對這種耍手段嫁進來的女人,跟她一塊吃飯是在降低咱們傅家的格調。”
傅時宴不喜歡溫禾。
但打狗都還要看主人呢。
他語氣淡淡:“那我呢?每天跟她一起吃飯算什麼?”
“呃”
傅檸語滞,随即找補道:“哥,你跟她隻是暫時的,等離了婚”
“給我閉嘴。”
傅時宴沉着聲線冷聲命令:“以後不許在禦禦面前說這種話。”
“閉嘴嘻嘻”
傅禦有樣學樣地笑了起來。
…外面已經天黑。
天地之間,夜色茫茫,潮濕裹挾着寒意迎面而來。
竟是入髓的冷。
溫禾擁着自己,像個孤魂一般走在傅家的私人道路上。
眼淚凝在睫上模糊了視線,她卻始終沒敢讓自己哭出來。
落得今天這樣的局面。
她有責任。
她不配哭。
她唯一能做的,就是找一個突破口,沖破現有的困局。
可是,這個突破口在哪?
途經一處密林時,身後有一束黃色的燈光,忽明忽暗地閃動。
片刻,熟悉的勞斯萊斯緩緩停在她身側。
車窗半掩着男人精銳的面龐,語氣卻是清冷。
“上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