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話極其侮辱人。
溫禾卻沒有生氣,隻是淡淡地開口。
“傅禦不是已經認了夏言微當媽媽了?我看夏言微對他挺好的,也用不上我了。”
“我跟你解釋過多少次了,夏言微隻是禦兒的家教老師,禦兒叫他幹媽,是傅檸沒事教着玩的。”
“傅先生,你自己信麼?”
溫禾冷笑。
“傅禦叫夏言微幹媽是傅檸教的,那你帶夏言微和傅禦去騎馬,去看煙花,去逛街也是傅檸教的嗎?”
“我知道你肯定會說夏言微是禦兒的老師,一天二十四小時陪着他是正常的。”
“但我想說,你其實不用跟我解釋的,我很感激夏言微,我也希望禦兒能找到一個疼愛他的新媽媽。”
溫禾仰着小臉,盡量與他平視。
“傅先生,我向你提離婚,從來都不是說着玩的。”
他太高了。
足足比她高了二十厘米。
哪怕她将脖子梗得筆直,也依舊無法擡高自己的氣勢。
反倒被他一把掐住了後頸。
傅時宴稍一用力,直接将她扣入懷中。
他低頭,清冷的目光落在她氣鼓鼓的小臉上。
“吃醋吃成這樣,形象都不要了?”
“我才沒有吃醋,唔”
後面的話,被男人突如其來的吻堵了回去。
熟悉的氣息,就這麼堂而皇之地闖入她的口腔,帶動着他靈敏的唇舌,一如既往的強勢霸道。
溫禾的呼吸有一瞬間的停滞。
氣得眼淚都快出來了。
這算是什麼意思?
有了新歡還要來羞辱一下她這位毫無存在感的前妻嗎?
他哪來的自信她會一直配合他,任由他作賤羞辱?
她想反抗。
卻被他一把抓住雙手扣在身後的車身上。
唇齒交纏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