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齒交纏間。
呼吸被一寸寸掠奪。
傅時宴長指捏了捏她的耳朵,小聲提醒:“傅太太裝什麼純情?忘了怎麼呼吸了嗎?”
溫禾這才醒過神來。
她趁着他松手的當兒,用力将他往外一推,揚起手掌狠狠甩向他的臉。
「啪」的一聲。
傅時宴被她打得臉龐一偏。
表情瞬間凝固。
“傅時宴,請你自重!”
溫禾氣呼呼地後退一步。
“你讓我自重?”
男人重新将她摁回懷中,眼神複雜地瞅着她。
“溫禾,一個野男人都能讓你對他眉開眼笑,我身為你的老公,你居然讓我自重?”
“我們已經離婚了!”
溫禾掙不開他的鉗制,隻能奮力地推打他。
“傅時宴,到底要我說多少遍你才肯相信我是真的想跟你離婚?你這樣拖着有意思嗎?”
“為什麼想離婚?因為剛剛那個野男人?”
“跟他沒有關系,是我不想再跟你過了。”
“你确定?”
“我很确定!”
傅時宴氣笑了,扣緊她的手腕一字一句道:“溫禾,是什麼讓你變得如此自信的?是你那好閨蜜唆使的?還是你那野男人給了你自信?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勇氣跟我離婚。”
“容我提醒你一下,你溫家那岌岌可危的破公司,你爸的病靠顧之銘一個私生子根本兜不住!”
原來他認識顧之銘。
也是,同為上流圈子裡的人,怎麼可能不認識呢?
溫禾懶得再解釋自己跟顧之銘之間的關系。
看着他轉身拉開車門。
她淡淡地叫住他。
“傅時宴。”
傅時宴拉開車門的動作一頓,側頭看向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