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追上去,拉着他的衣角問他要把兒子抱哪去。
他回頭嫌棄地看着她。
“你一個小聾子,不配成為傅禦的母親。”
說完抱着傅禦驅車離開了。
任憑她追在車子後方拼命呼喊他的名字,求他把孩子還給她。
“我不是小聾子,我能聽見!”
溫禾蓦地從床上坐起。
她愣愣地看着四周熟悉的環境,意識到自己又做噩夢了。
她感覺耳朵生疼。
擡手一摸。
才發現耳朵裡面有血水在往外滲。
看來母親那一巴掌讓她的耳疾加重了。
連加過藥量的藥片都不起效果了。
她決定去醫院治療。
路上林鳳嬌給她打來電話,她直接挂斷。
林鳳嬌于是又給她發來信息。
“小禾,媽錯了,媽不該打你,你也别再鬧了,這周末乖乖陪傅時宴回傅家老宅祭祖好不好?”
溫禾依舊沒理。
醫生說她的耳朵傷得有點嚴重,不好好處理的話有可能連人工耳窩都聽不見了。
溫禾不想成為一個真正的聾子。
她配合醫生做了治療,拿了藥。
她會努力讓自己好起來。
但她不會再去參加傅家的祭祖。
…傅時宴吃過早餐。
穿戴整齊坐在沙發上等淩森給溫家打電話。
他的臉色不是很好,頻繁看表的動作彰顯着他的耐心已經快要達到臨界點了。
淩森打了無數個電話後。
小心翼翼道:“傅總,太太的母親和弟弟都說找不到太太的人,不知道躲去哪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