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心翼翼道:“傅總,太太的母親和弟弟都說找不到太太的人,不知道躲去哪了。”
“出租屋找了嗎?”
“找過了。”
淩森道:“傅總,您再稍微等一下,我再派人去找一下。”
“不用了。”
傅時宴從沙發上站起,大步朝門口走去。
這三年來。
因為傅夫人的關系,傅時宴很少帶溫禾回老宅,但每年祭祖他都會帶上她。
哪怕帶着她會被那些親戚明裡暗裡地嘲笑娶了個小聾子,他也隻能帶着。
溫禾是他的妻子,是傅禦的親生母親。
禮節上不能出錯。
因為是祭祖日。
今日的老宅特别熱鬧。
傅夫人正抱着傅禦跟一群親戚喝茶聊天,夏言微陪在一側幫着照看傅禦。
看到傅時宴進來,傅夫人第一時間看向他的身後。
沒看到溫禾,心情都好了不少。
她笑盈盈地朝大夥道:“我家阿宴工作太忙了,回趟老宅都遲到。上個月他回京市看望老爺子時,老爺子還說要把海外市場也全權交給他打理,簡直不讓人活了。”
她随口的一句話。
聽在親戚們耳中卻是炫耀。
豪門之間本就喜愛攀比。
長輩們性子沉穩,不敢說話。
小輩們心高氣傲,看着身份地位都比自己高,還長得一表人才的傅時宴,不免心生嫉妒。
故意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“時宴哥哥怎麼自己回來了?溫禾嫂沒有一起回來嗎?”
“她身體不舒服,今年不回了。”
傅時宴面色平靜地走到沙發上坐下,端起傭人奉上來的茶水喝了一口。
“溫禾嫂子怎麼了?哪裡不舒服啊?”
有人故意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