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時宴哥哥,你你怎麼了?”
大夥被面面相視一翻後,急忙擺手。
“時宴哥哥,我們沒有這個意思,我們就是随便讨論一下。”
奇怪。
去年前年他們當着傅時宴的面嘲諷溫禾時,傅時宴可是一點沒攔着的。
甚至還任由她們差遣溫禾端茶倒水,弄吃的。
有一次一位表小姐故意将溫禾的耳機撞掉,将她推進人群中,招呼大夥一起對她推搡羞辱。
傅時宴看到了,也隻是淡淡地提醒了大夥一句。
“别太過了。”
沒有半句責備。
也沒有半點不高興。
怎麼今年
不過身為家族之首的傅時宴發火了,大家還是害怕的。
傅時宴往說話最多的那位表小姐面前一站。
他身姿挺拔,與生俱來的壓迫感将表小姐震得雙腿一軟,小臉發白地跌坐在地毯上。
“時宴哥哥,我”
“你是哪一房的親戚?”
傅時宴語氣散漫地問了句,也不等她回答,便又兀自說道:“沒錯,溫禾沒有身家背景,還是個聾子,但她是傅太太,她的兒子叫傅禦。”
表小姐漂亮的小臉瞬間紅溫了。
傅夫人幹咳一聲,出言提醒。
“阿宴,她是你姑媽家的養女,不要吓唬她。”
“養女。”
傅時宴意味深長地重申了這兩個字,随即點了點頭朝大夥道:“你們慢慢祭祖吧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阿宴,祭祖還沒開始呢,你怎麼能走?”
傅夫人從沙發上站起。
傅時宴頭也不回。
“讓傅禦代我就行了。”
“你胡鬧!”
“連一個外人都可以來祭祖了,你們不胡鬧?”
“”
傅時宴走得很利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