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不願意離?”
她無奈地搖了搖頭:“畢竟出身豪門,不管是結婚還是離婚,都不是自己能掌控的。”
不然他那天不會放任她的母親大鬧民政局。
她後來明白了。
傅時宴根本不想離婚,隻想過回之前那種彼此形同陌路的夫妻生活,當然現在加多一條。
她這位原配妻子不能阻止他将白月光養在身邊。
“那你打算怎麼辦?”
“我在等。”
等分居滿兩年後,起訴離婚。
顧之銘沉默片刻,點了點頭。
“過自己想要的人生,我支持你。”
“謝謝。”
另一邊,傅時宴抄起手邊的抱枕重重地砸在淩助理的頭上,罵了一句。
“到底是誰在說她耳朵流血的?”
淩助理被吓了一跳,本能地撇清關系。
“不是我說的,是是表小姐。”
“她有病吧?”
淩助理握在方向盤上的雙手顫了一顫。
“傅總,您要是不高興,找人把表小姐的嘴撕了?”
“這也要我來安排?”
“”
唉,也不能怪傅總脾氣暴躁。
要怪就怪太太過得太好了吧,耳朵流血了還能笑得這麼開心,而且還是對着别個男人笑。
車廂内安靜了不到十秒,再度響起傅時宴怨婦一般的控訴。
“你說我最近到底是哪一點慣着她了?把她慣得敢離婚就算了,居然還敢公然給我戴綠帽子。”
淩森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