淩森欲言又止。
傅時宴瞥了他一眼。
“啞巴了?”
淩森便直說了:“傅總,您沒慣着太太,太太會變成這樣是因為她的内心已經放下了。”
“她放下誰。”
“自然是您啊。”
“嗤”
傅時宴不屑地冷嗤一聲。
溫禾能放得下他?
誰不知道她當年為了嫁給他耍了多少手段,受了多少白眼,卻一點都不在乎。
淩森内心暗暗歎了口氣。
傅總您就繼續嘴硬吧。
等綠帽子徹底戴穩了就高興了。
傅時宴嘴硬是嘴硬,心裡卻是煩躁得很。
他扯了扯脖子上的領結,語氣漸漸恢複成一如既往的清冷。
“調查顧子銘,看看他到底什麼意思。”
“順便問問顧長海,私生子是不是不好管教,需不需要我幫忙。”
“好的,傅總。”
淩森乖乖應了聲。
…溫禾熬了個夜。
第二天便将稿子畫好了。
姚佳震驚地看了看她,又看了看稿子。
“你不會是一晚上沒睡吧?你不要命啦?”
“我睡了的。”
溫禾也覺得自己有點太拼了。
可她想快點把工作室做起來,快點賺錢給父親治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