偌大的包間内,他坐在沙發正中間,斯文矜貴,松馳優雅。身上仍穿着黑色商務西裝,仿佛剛從談判桌上下來。
而他的身側的夏言微,腳上纏着白色的紗布,漂亮的小臉滿是委屈。
姚佳氣得臉都綠了。
指着夏言微質問傅時宴:“你把我抓來這裡,就是為了讓我給她道歉?”
她剛從工作室出來,就被人綁到車上了。
原本以為遇上的是什麼圖财圖色的小綁匪,摘掉頭套才發現綁她的居然是傅時宴。
而且這麼勞師動衆地将她綁來,就為了逼她給白月光道歉?
她震驚極了。
這白月光到底是鑲金了還是鑲銀了?這麼得他歡心?
傅時宴也在看着她。
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妥。
長指端起酒杯輕啜一口,才淡淡地開口。
“醫生說言微的腳扭傷了,至少得有半個月不能走路,姚小姐,你說你應不應該道歉?”
“放屁!”
姚佳一把掙開身側的綁手,居高臨下地瞪着傅時宴。
“你的白月光是故意摔倒的,要道歉也應該是她向我,不,向溫禾道歉!”
傅時宴扯了扯唇角。
“你的意思是,言微為了栽髒陷害你故意把自己摔傷的?言微比我更恨你?”
夏言微委屈地附和了一句:“姚小姐,你自己信嗎?”
姚佳啞言。
她确實猜不透夏言微的騒操作,為何她不直接栽髒溫禾,而要栽髒她這位不局外人。
就因為自己罵了她幾次綠茶雞嗎?
“道歉。”
傅時宴冷漠地吐出二字。
姚微挺了挺肩膀,跟他剛到底:“我說了,我絕對不會跟一隻綠茶雞道歉,傅時宴你要是還有一丁點的良心,就應該去醫院看看溫禾,而不是帶着這隻綠茶雞在我面前耀武揚威。”
傅時宴捏着酒杯的動作一頓,掀眸睨着她。
“去醫院看溫禾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