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就把它給賣了?”
“是。”
“溫禾,你真行。”
傅時宴氣笑了,笑得滿眼霜雪。
他站起身子。
走回夏言微身側的沙發上坐下,一手扶着夏言微,一手拎起酒瓶替自己倒了杯酒。
又将剩下的半瓶洋酒往溫禾面前一放。
“不是要替你朋友道歉嗎?這這瓶酒喝了,我就原諒她。”
他優雅地輕啜着杯裡的酒。
語氣輕慢,卻透着不容商量的冷冽。
溫禾呆呆地看着眼前的酒瓶。
500毫升的高濃度洋酒,别說喝一瓶了,她一口都不可能吞得下去。
她又看向眼前的男人。
那如刀削般的帥臉,有着如刀一般的冷冽。
他分明是故意的。
“怎麼,你的好朋友都能不怕死地天天撺掇你鬧離婚,找野男人,你還不能為她喝一瓶?”
溫禾忍着淚看他:“隻要我喝完它,你就不再為難佳佳是嗎?”
“是。”
夏言微暗暗勾了一下唇角,面上卻是一如既往的溫柔善良。
“時宴哥哥,溫小姐不會喝酒,還是别為難她了。”
傅時宴沒有理會她,隻是冷冷地看着眼前的溫禾。
看着她無名指上被婚戒勒出的痕迹。
溫禾顫抖着伸手握住酒瓶。
姚佳見她居然來真的,情急阻止:“小禾你别聽他的,醫生說你不能喝酒,你的耳朵好不容易才有好轉的!”
“小禾,我不怕他,你也不用怕,法制社會,狗男女有種把我弄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