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太太别說突擊檢查了,連電話都不敢打一個。
有人吹了一聲口哨打趣:“阿宴,你也有今天?”
傅時宴自然也看到溫禾了。
他并不驚訝。
反而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态。
優雅地打出一張牌。
“怎麼?沒見過我老婆?”
“見過,但沒在這種私人場合見過啊!”
“就是就是。”
以往傅時宴除了需要帶妻子的公開場合會帶着夫人一起現身外,私底下基本沒有一起出過門。
傅時宴笑了笑。
長指拈着張牌要打不打。
兄弟催促:“你倒是出牌啊,怎麼嫂子來了,被吓得連牌都不會打了?”
“沒你那麼出息。”
溫禾局促地站在門邊。
她原本以為傅時宴會将她趕出去,沒想到他沒有。
甚至最慣用的冷臉都沒有給她甩一個。
看樣子羸了不少,心情不錯。
傅時宴這幫兄弟她都見過,但都不熟,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大夥打招呼。
隻能勉強朝大夥笑了笑。
剛扯動唇角,牌桌旁的傅時宴便開口将她打斷:“笑這麼花癡做什麼?給我過來。”
溫禾趕忙将嘴角壓了回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