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趕忙将嘴角壓了回去。
朝他低了低頭。
“傅先生,您先打牌,我在這等着。”
“等什麼,過來一起打。”
溫禾不會打牌。
腦袋壓得更低了,無聲地盯着自己的腳尖。
“我不會。”
“過來我教你。”
男人語氣透着不容拒絕的威壓。
兄弟們在一旁打趣:“嫂子,你就過來打兩圈呗,你家傅先生羸了這麼多了,幫他輸點就當扶貧了。”
溫禾心理壓力更大了。
在傅時宴似笑非笑的注視下,她一步步地朝牌桌靠過去。
傅時宴并沒有給她讓位。
長臂一撈,将她抱到自己腿上,下颌輕輕擱在她的肩膀上。
“你說這牌我是打還是留?”
他将拈在手中的牌舉給她看。
溫禾是真的不會打。
更看不懂眼前的牌局。
她胡亂地說:“留吧。”
傅時宴聽她的,将手中的牌碼好。
兄弟們一看他這架式,就知道他又要放大招了。
開始叫苦連天:“嫂子還說不會打,這不是挺會的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