開始叫苦連天:“嫂子還說不會打,這不是挺會的嗎?”
溫禾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。
不僅僅是因為不懂牌局,更因為自己跟傅時宴之間的姿勢。
在鬧離婚前,傅時宴每晚加班回到家,都會習慣性将她摟入懷中,有時從親吻開始,有時從撫摸開始。
從不猶豫,也從不含蓄。
而她也早就習慣了,無論多晚都會配合他。
可今非夕比。
她跟他都鬧到這種地步了,還像普通小夫妻那樣抱在一起,怎麼看都覺得不自在。
她不自覺地往前面挪了挪,試圖離他遠一點。
男人卻一把将她圈了回來,在她耳邊小聲警告:“别亂動,這把牌要是輸了,你是要賠錢的。”
一位兄弟笑道:“阿宴你還是人嗎?打這麼大讓嫂子賠?”
“我本來已經胡了,是她讓我留的。”
“簡直無恥!”
溫禾不由得僵住。
所以他這是打多大?
她能賠得起嗎?
傅時宴一手摸牌一手攏緊她的腰肢,溫熱的氣息拂在她的耳墩上,熱熱的,癢癢的。
将她折磨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。
“不用那麼緊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