難得他心情好,溫禾不想與他發生争執,乖乖轉到副駕的位置。
傅時宴啟動車子。
“想吃什麼?”
“傅先生,我今晚來找你,是想跟你好好聊聊。”
“那就吃飽了再聊。”
溫禾沒胃口。
說了句「随便吃」。
傅時宴沒有追問她,将她帶到一間格調高雅的私廚餐廳。
廚師上的第一道菜便是金槍魚,号稱是從馬爾代夫空運過來的。
傅時宴給溫禾夾了一塊。
溫禾沒有吃,因為醫生說她不能吃魚。
而且,她從小就不愛吃魚。
“怎麼了?不合胃口?”
“我不吃魚的。”
傅時宴手中的筷子僵在半空,半晌才緩緩落下:“矯情。”
結婚三年,卻連她不吃魚都不知道。
挺不應該的。
不過溫禾早就習慣了。
溫禾雖然不吃魚,但别的菜式都吃的很快。
看得出來她沒心吃飯,隻想速戰速決。
傅時宴看出來了。
他慢條斯理地吃着碗裡的飯菜,一邊緩緩說道:“傅太太,你沒看出來嗎?我在給你台階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