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愣了愣。
她還真沒看出來。
而且她不懂自己哪裡需要台階。
偏聽偏信夏言微謊話的是他,傷害她身邊人的是他,毀她項目将她趕盡殺絕的也是他。
有錢即有真理。
她算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。
“傅先生,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
“戒指找回來了嗎?”
“”
他居然還在想着那枚戒指?
她還以為這茬已經過去了。
畢竟傅家财大氣粗,應該不會看重一枚戒指才對。
為了不惹怒他,她隻能撒謊。
“我我正在找。”
事實上她不可能找得到。
即便找回到了,也拿不出翻倍的價格将戒指贖回來。
傅時宴定定地看了她片刻,換了個話題。
“說吧,找我什麼事?”
“我就是想跟傅先生說明一下,我喜歡設計服裝,喜歡工作,也想幹出點成績來。我不想像之前那樣當一條沒用的米蟲,要另人來養着。”
她說得很誠懇。
傅時宴端起水杯緩緩地喝了一口。
“說人話。”
“”
溫禾被他一句話堵得啞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