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被他一句話堵得啞言。
索性直說了:“傅先生為什麼要把我的項目搞黃?那是我費了好多心血才得到對方認可的。”
“費了多少心血?”
傅時宴捏着杯子朝她挑眉。
“陪顧子銘吃了幾次飯?逛了幾次街?親過沒有?睡過沒有?”
“沒有!”
溫禾小臉一紅,情急解釋:“我跟顧子銘什麼都沒有做過,我們隻是普通的朋友關系,傅先生您不必傷及無辜。”
場面瞬間安靜。
傅時宴好了一晚上的臉色,也終于在這一刻不好了。
定定地看了她半晌,他才輕笑出聲。
“傅太太,這才是你今晚來找我的目的吧?”
“什麼你喜歡設計,喜歡工作,全是借口。”
“你喜歡的,你想要的,隻是顧子銘。”
“你還不如直接問我是不是對顧子銘做了什麼,他為什麼最近都不找你了。”
溫禾啞言。
最後這句他說對了。
她就是想告訴他,她跟顧子銘什麼關系的沒有,請他不要傷害無辜。
既然他已經一眼看透,她也沒什麼好僞裝的了。
“所以傅先生,你對他做了什麼?”
“你覺得我會對他做什麼?像對你母親和弟弟那樣打一頓?”
也不是不可能。
他傅時宴什麼事情做不出來。
溫禾不安地想。
傅時宴卻笑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