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已經覆上她大腿處的手掌也随之一滞,緩緩地撤了回來。
“還哭起來了?”
他朝她挑眉。
溫禾趁他松手,急忙從他身上跳了下來,一邊整理被他弄皺的裙擺一邊躲得遠遠的。
傅時宴看她這副樣子,也不忍心再為難她了。
他邁步走到沙發上坐下,拍了拍自己的大腿。
“過來。”
溫禾泫着淚搖頭。
“我不要!”
“不弄你。”
溫禾這才移步過去,在他面前蹲下。
傅時宴擡手,指尖輕輕撫過她被親腫的小嘴,撫過她臉頰上的淚痕,最後停在她的人工耳機上,替她理了理耳機的位置。
“顧大少爺最近發了病,顧子銘被緊急送去京市給他輸血救命去了。”
“什麼”
溫禾發現自己總是聽不懂他的話。
“顧子銘沒有告訴過你嗎?他存在這個世界上的意義,就是給顧大少爺當移動血庫。若非如此,顧家早将他捏死千百回了,還輪得到我來出手?”
“”
溫禾沉默了。
她沒想到表面潇灑的顧子銘,原來有着如此不堪的身世。
在顧家不僅是個私生子。
還是顧大少爺的移動血庫。
說起來,她跟他還真有點同病相憐呢。
“怎麼?心疼了?”
傅時宴捏了捏她的耳珠,嘲諷道:“我早提醒過你了,顧子銘給不了你想要的生活。”
“我也早就說過了,我從未對他有過想法。”
聽到顧子銘回京市去了。
溫禾安心了不少。
隻要不是傅時宴這個神經病對他做了什麼就好。
“所以你什麼都沒對他做過是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