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提醒老顧總管好他的私生子算麼?”
“以後不用提醒他,我會管好我自己的。”
溫禾從地上站起,一本正經道:“傅先生,時間不早了,我先回去了。”
她說着便轉身要走。
傅時宴瞬間變了臉色。
“等等。”
他一把将她拽回腿上坐好,咬了咬牙:“溫禾,我說了,我在給你台階下,你到底下不下。”
溫禾被他撞得拽得手腕生疼,擡頭不解地望着他。
“我要下去哪?”
“傅太太,一個月了,還沒鬧夠嗎?”
“傅時宴,你為何一直覺得我是在鬧?連傅禦都把我當仇人了,你覺得我對這段婚姻還會有留戀嗎?”
“傅禦他隻是個三歲不到的小孩。”
“那你呢?三十歲的小孩嗎?”
“”
溫禾眼圈泛紅地哽咽了一下,盯着他。
“傅時宴,你是真的看不透夏言微的謊言還是裝看不透?我已經說過很多遍,是她自己摔下台階的。你為什麼隻信她不信我?就因為你喜歡她嗎?”
“你既然那麼喜歡她,為什麼不爽快點跟我離婚娶她?非要腳踏兩條船才開心嗎?”
“我今天來找你,不是為了顧子銘,也不是為了那個項目,我隻是想請你看在傅禦的面子上,高擡貴手放我一條生路,行嗎?”
她的控訴,伴着淚水一股腦兒地發洩出來。
換作以往。
傅時宴看到她的眼淚隻會覺得真能演。
可今天他卻難得冷靜地看着她哭,等她哭夠了才平靜地開口。
“當初不是你自己願意嫁給我的嗎?不是你自己說要好好跟我過日子的嗎?”
“是,我是說過,這三年來我每天都在好好經營我們的婚姻。”
溫禾抹了一把臉上的淚水。
“可前提是,這段婚姻必須是幹淨清白的,髒掉的婚姻,我甯願不要。”
“這段婚姻怎麼就髒掉了?”
傅時宴眉頭蹙起:“你是說夏言微嗎?我跟你解釋過很多次了,她隻是我母親請回來的早教老師,跟我沒有關系。”
“傅時宴,不要把我當傻子。”
溫禾說着便要去摘耳朵上的人工耳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