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她瀕臨絕望時,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在路邊緩緩停下。
降下一半的車窗,露出傅時宴那張冷峻的帥臉。
他看了看狼狽的溫禾,又看了看那幾個醉酒男子,深邃的眼底閃過一抹複雜的情緒。
司機已經二話不說地推門下車,撐着傘朝人群走去。
簡單的一招半式,便将那幾個醉酒男放倒在地上。
“太太,請上車吧。”
司機拎起地上的箱子。
溫禾眼裡挂着淚。
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車子的方向。
坐在後排的男子,一如既往的斯文矜貴,襯得她越發狼狽不堪。
他沒有說話,就隻是盯着她。
仿佛在等她抉擇。
溫禾恐懼地看了一眼蜷在地上哀嚎的醉酒男們,一咬牙上了他的車子。
車子啟動。
雨滴敲在車子頂棚,像激越的交響曲,車内的溫度讓溫禾有些不适應。
她貼着車門,看向傅時宴的目光有感激,但更多的是怨恨。
畢竟要不是他。
她不會落得這樣的地步。
傅時宴給她扔了一條幹毛巾。
“把身上的水珠擦一擦。”
溫禾無力去接。
冰冷的手指絞着自己的濕透的衣擺,如同一條被抛棄,卻仍舊倔強的小狗。
“這是在跟我怄氣?”
傅時宴見她不語,索性拿起毛巾幫她擦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