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禾紅着眼圈笑了。
她剛剛還在想呢。
大白天的,又下着雨,哪來那麼多醉鬼。
原來是傅時宴找來的啊。
不把她逼到絕境。
他是不打算放手了嗎?
她沒有去預約好的醫生那裡看耳朵。
最近她的耳朵時好時壞。
她已經習慣了。
反正看了也沒什麼作用。
趁着秘書小姐不注意,她從側門離開了醫院。
傅時宴正在走廊上跟傅夫人通電話。
傅夫人告訴他可能是中午吃的飯菜不幹淨,傅禦回到家沒多久就開始鬧肚子。
傅時宴擡起腕表看了一眼,語氣平靜。
“先讓家庭醫生看看,吃點藥,不行再送醫院。”
“說什麼呢?我們傅家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,你作為他的爸爸不應該親自送他去醫院?”
“我在忙着。”
“禦兒哭着要你呢,我們都哄不住。”
“哄不了就把他送回畔山來,讓溫禾哄。”
傅時宴有些煩躁。
“你說什麼?”
傅夫人一愣,随即沒好氣道:“阿宴你瘋了嗎?那小聾子好不容易才走的,你又要把她給弄回來?”
“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有多讨厭她,多想離婚了?”
“再說了,連我和言微都哄不了,她一個小聾子還能哄得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