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穿成這樣是想幹什麼?”
欣賞在眼底淡去,他語氣沉沉地問了句。
他沒記錯的話,她唯一一次打扮自己,還是上回在甜品店跟夏言微發生沖突的時候。
然後是這次。
這兩次都發生在她鬧離婚後。
确切的說,是發生在她認識顧之銘後。
女為悅己者容。
這句話突然在他的腦海中具象化了。
淩森幹咳一聲。
不知該怎麼回答的他,無比作死地說了一句。
“我覺得太太這樣挺好看的啊,傅總您之前不是總嫌她土麼?”
傅時宴将清冷的目光挪向他。
“你真覺得她這樣好看?”
“好看啊。”
從後視鏡中看到他黑沉沉的臉色,淩森意識到自己好像又說錯話了。
忙不疊地找補:“不過我還是喜歡太太原來的樣子,樸實無華,乖巧讨喜,不像别的女人那樣花枝招展。”
“所以你說她為什麼突然變了?”
“這個”
“因為她想嫁人。”
淩森不敢說的話,被傅時宴自己淡淡地說了出來。
溫禾跟江奶奶聊得正開心時。
門口傳來一陣沉穩的腳步聲。
這幾日溫禾已經學會了如何招待客人,聽到腳步聲,第一時間轉身微笑。
“歡迎光臨!請問想吃點什麼”
後面的話,在看清來人時頓住。
他怎麼來了?
其實她也沒有太驚訝。
以傅時宴的實力,找到她是遲早的事情,隻是時間問題罷了。
傅時宴站在開滿着月季花的門邊,夕陽灑在他身上,将他暈染出一抹瑰麗的金光。
矜貴,高雅,清冷獨獨沒有表情。
看來心情不是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