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來心情不是很好。
該說的她都已經說過了。
實在不想與他争執。
溫禾腳步一轉,準備入屋。
傅時宴卻幾個跨步上前,大掌快準狠地掐住她的後頸往懷裡一撈,溫禾低叫着撞入他懷中。
“疼”
“知道疼還敢亂跑?”
傅時宴低頭打量着她身上的裙子,走近了看,越發美麗性感。
胸前那恰到好處的春色,竟勾得他下腹微微發緊。
算起來,他和她已經有一個多月沒做過了。
還挺想念的。
溫禾被他看得小臉一熱,佯裝鎮定。
“傅時宴,你又想幹嘛?我不想再重複之前那些話了。”
“這裙子一點都不好看,也不适合你。”
傅時宴答非所問道。
溫禾本就不習慣穿成這樣,被他一說,本能地用手去扯人領口。
“不關你的事。”
傅時宴眸色冷了冷。
“穿成這樣是想勾引誰?”
“傅時宴,你少污蔑人!”
“聘金都收了,還說我污蔑你?”
“我”
溫禾原本想說自己沒有的,轉念一想,她那不靠譜的母親最近催她催得那麼急,真收了人家的聘禮也有可能。
可就算她收了人家的聘禮,跟眼前這男人有什麼關系?
他不也光明正大将白月光養在家裡了嗎?
索性,她點頭承認了。
“沒錯,我就是收了人家的聘禮,我馬上就要嫁去京市了,請問傅先生什麼方便把離婚手續辦一下?”
無視他驟冷的臉色,她面無表情地建議。
“我看夏小姐最近挺着急想扶正的,傅先生别辜負了人家的一片真心。”